妻子声称阑尾炎留下的疤,实则是出轨生子的

时间:2024/8/14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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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国外出差一年多,回来后腹部多了一道疤。

她告诉我是阑尾炎的疤痕,我没有在意。

直到50多岁丧偶的岳母,突然宣称生了一个孩子。

我看见妻子夜夜守着婴儿,还对着婴儿说道:

「宝宝,叫妈妈。」

  

  深夜,一阵莫名的悸动让我从梦中惊醒。扭头一看,枕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妻子不见了踪影。心中莫名涌上一股不安,我披衣起身,悄悄地往客厅方向探去。

客厅的灯光柔和而昏黄,妻子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正抱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来回踱步。那是我们的婴儿吗?我有些疑惑,因为我们并没有孩子。妻子低头对着婴儿,柔声细语:“宝宝,叫妈妈。”随后,她亲吻着婴儿的脸颊,那画面温馨得让人难以置信。

察觉到我的出现,她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老公,你怎么起来了?”她轻声问道,试图掩饰些什么。我皱眉,直视着她:“你刚刚让孩子叫你什么?”她笑得有些勉强:“当然是叫我姐姐了,老公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或许真的是我太困了,于是转身回房。然而,两小时过去了,妻子仍未归。我再次起床,这次,我听见了妻子哄婴儿的声音:“宝宝不哭,妈妈给你喂奶奶喝。”声音清晰,不容置疑。

透过门缝,我看见妻子正在哺乳,岳母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幅美妙的画卷。“孩子还是喝母乳好。”“你看他喝得多香。”两人的话语如同蜜糖般甜蜜,却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岳母突然开口:“建锋没怀疑吧?毕竟你肚子上多了道疤。”妻子得意地回答:“我跟他说是阑尾炎,他就信了。”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劈中,心中的不安如火山般喷发。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假装沉睡。妻子轻轻走进房间,确认我“睡着”后,也躺下休息。我趁机查看她腹部的疤痕,心中已有了答案。我拿出手机,查询了相关资料,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那是一道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我躲在洗手间,点燃一根烟,试图平复心情。一包烟燃尽,我决定不动声色,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当我再次走到客厅,婴儿的哭声从岳母的房间传出,妻子急忙出门,却被我拦下。

“琪菲,你只是孩子的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孩子妈。”我冷不防地说出这句话,她浑身一颤,脸色瞬间苍白。“我只是觉得妈年纪大了,照顾孩子挺累的。”她解释道,我则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琪菲,我开玩笑的。”

我们一同进入岳母的房间,面对嗷嗷待哺的孩子,我提出:“他是不是饿了?”妻子下意识地伸手,却被岳母制止,两人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去泡点奶粉,琪菲你帮我看一下宝宝。”岳母说着便走向厨房,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厅。我抢先一步,对妻子说:“琪菲,让我抱抱孩子,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小舅子。”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提醒我:“建锋,你小心点,别弄疼宝宝。”我接过宝宝,仔细观察,他的眼睛是丹凤眼,与妻子和岳母的双眼皮明显不同,这孩子的眼睛显然是遗传了他的爸爸。

岳母拿着奶瓶回来,看着我怀中的宝宝,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建锋,把孩子给我,我来喂。”母女俩似乎都不太放心我抱孩子,仿佛我是个随时可能失控的人。我依言将孩子交给岳母,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重。

早晨,我提议送妻子上班,她却婉拒了:“同事正好经过咱们家,顺路带我去,你就别浪费油钱了。”我比她早一步出门,藏身于小区对面的一家小店,耐心等待着妻子的出现。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妻子上了车,笑容里带着几分魅惑,她甚至刻意拉低了衣领。虽然看不清车主的面容,但我可以肯定那是个男人,而且,他与妻子的关系绝不简单。

下午,妻子发来短信,告诉我她今晚要和同事一起吃饭。我本能地认为她是去见孩子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她同公司的某个人。趁着妻子还没下班,我来到她公司的停车场,寻找线索。那辆早上接走妻子的白色轿车还在那里,不久,一群同事包括妻子走了出来,但白车的主人并未现身。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白车发出了解锁声。我抬头一看,只见妻子的上司陈伟浩和一位女士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陈总,又要麻烦你送我回家了。”“顺路而已,这么点事不用放心上。”陈伟浩眯着眼,嘴角挂着笑容回应。“能遇到您这种领导是我们的福气,时不时就接送员工。”我微微蹙眉,原来陈伟浩不只是接送妻子一人,我之前的猜测可能太过草率。

“你是琪菲的丈夫吧?”陈伟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被他发现了。“我是来接琪菲的,你还记得我?”我转过头,尽量保持笑容。“婚礼那天我们见过,琪菲和同事吃饭去了,她没告诉你吗?”陈伟浩的语气平和,但我注意到他眼中的意味深长。我们曾只在婚礼上见过一面,但他显然对我记忆犹新,或许是因为当时他与岳母交谈甚欢,我多看了几眼。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看我这脑子,我给忘了。”说完,我迅速告辞,逃离现场,能感觉到陈伟浩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我。

我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公园,点燃一支烟,试图理清思绪。就在这时,我看到岳母推着婴儿车在不远处。王大妈,小区里的八卦女王,正凑近婴儿车,好奇地打量着。“这孩子该不会是你女儿的野种吧?”王大妈毫不避讳地问道,显然她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岳母立刻变得暴躁起来:“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建锋真是可怜呐,老婆连私生子都有了。”王大妈的话像一把刀,刺痛了我尚未愈合的心。岳母和王大妈随即扭打成一团,而我选择悄然离开,发了一条短信给妻子:“临时有急事要回公司加班,今晚不回家睡了。”

收到妻子的回复:“注意身体,我待会就回家了。”我关掉手机,找了一家酒店过夜。坐在房间的阳台上,我喝着啤酒,抽着烟,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忽然,隔壁房间的阳台上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妻子。她正在打电话。呵呵,我和妻子还真是有缘,开房都能开到隔壁。

  「妈,你把镜头对准宝宝,我要和宝宝说话。」妻子的声音从隔壁阳台传来,她似乎在和谁进行视频通话,语气中满是温柔,宛如一个慈爱的母亲。我听得真切,每句话都像是针,扎在我的心上,尤其当她对着视频说:「宝宝,这是爸爸,快叫爸爸。」

我想象着那个男人就在她身旁,愤怒的火焰在我体内燃烧,我几乎要冲破阳台的界限,去亲眼看看那个夺走我妻子的男人。我俯身向外,想要窥探一二,却不慎脚下一滑,随着妻子的尖叫声,我从高处坠落。

幸运的是,我脚勾住了二楼的栏杆,得到了缓冲,最终摔落在地,但依然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医院的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在坠落前的那一瞬,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男人——陈伟浩,妻子的上司。所有的一切开始变得合理,岳母对他态度亲昵,他对我记忆深刻,所有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可能性:在我们婚前,妻子和陈伟浩可能就已经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妻子紧张兮兮地闯进了病房,眼底是惊恐而非关切。我几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复杂情绪。「建锋,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她的声音颤抖,手指紧握,面色苍白。我故作困惑,询问:「琪菲,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国外出差吗?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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