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散文刘思树看医用药图鉴

时间:2019-3-10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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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医用药图鉴

●刘思树(四川)

虽然说“人吃五谷生百病”在所难免,但要做到生了病不乱投医那还是要点智慧,不得不与各怀心思的医生们斗智斗勇,不得不与自己复杂心灵作一番抉择。人活几十年,自感怀揣泰然处之的心态,面对“看医用药”这些来自各方面的引诱,谁还没有吃他们几回“冤枉”药?就拿我爱人心脏上的那点不争气的毛病来说吧,如果都按有的专家说了算的话,不知会给她小小的心脏搭过多少桥、支过多少架了。我有个邻居据说已经搭桥支架八九个了。

那年我就听邻居说,医院的那位专家,医术高明技术好。我带着妻子慕名而去,好不容易挂上号排上队看上那位专家,专家没问几句,也没给我们说是“支个架”还是“搭个桥”还是其他方式治疗的,就给我们开了一个住院治疗的单子,让去护士台排队入院。我们还想了解一下病因治疗效果,专家一挥手:“唉,说了你们也不懂,去先准备三万块钱,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对于妻子这个病,我好久就在想能否一下给她取掉,因见她发病时的样儿实在让人难受。我也听说过有人得这种病后,搭个桥呀支个架的就没发作过了。因有邻居这个成功案例,我不加思索地决定,按专家医生说的办,通过做手术把这病“给她取掉”。这下妻子却犹豫了,医院确诊一下。

说实话,“多方求证”这本身也是我多年来遇事“泰然处之”本能的反应,但此时我不能这样表达,我不能让妻子误会我是为了钱、不给她做这个手术的借口。因为病人的心态也很复杂,没得病时啥都得行,一旦有了病就不管不顾千方百计想有人能把它给拿掉。哪怕这样治疗是没有效果,这个冤枉钱我也要把它花出去。亲戚朋友些也很操心她这病的治疗情况,尤其是她的那些兄弟姐妹们,我也害怕他们怀疑我是舍不得出钱。

这次妻子主动提出这样做,我正好顺坡下驴。因为那一年我发现她乳房里有包块,本来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经我这么一指点她倒觉得有疼痛感了。我伴她医院,医生怀疑有肿瘤并建议吃一个月药观察。一个月满了医生说再吃一个月药,两个月满了医生说应该问题不大,要放心的话就只有作病例切片深层次的化验才能确认。我说这似是而非的说法把这么好个东西破了相划不着,医院去做个终审判决。医院专家诊断什么事也没有,说那不是什么肿块,是很正常的软组织。面对这无缘无故的折腾,钱也花了一二千,妻子还骂我就是手痒。我们考虑这次万一又误诊呢?

于是,我们带着疑医院挂了专家门诊。医院的专家也是我一个老同学成功做了搭桥手术后介绍去的。专家在检查过程中我们什么也不说,主要是看看两家专家说法是否一致,也怕误导了专家的诊治方向。经过这位专家医生仔细检查诊断,她说这没啥大问题,平时要注意休息调理。我说需吃什么药吗?医生说给你拿火车拉药吃都还是这个样。我心惊胆战地故意将支架搭桥的事说出来企图让她参考,这位七十多岁的豪迈女专家怒气冲冲的骂道:“放他妈的屁,动不动就支架就搭桥。下一个!”吓得我俩捡起医院。

误诊这种事我也遇到很多了。那医院检查出阑尾炎准备马上做手术了,我开上车回去看望时,侄儿媳妇正在给医生骂架,说:“你病都没搞清楚就敢开刀,划开看看,咋不把你妈弄来划开看看呢?”我了解才是医生确实不完全确认是阑尾炎,但又不能排除不是阑尾炎,所以为了保险打算先作手术划开看看,是呢就割掉,不是就缝上。“划开看看”,这把戏好多年前我都在他们这里领教过了。

那一年我大姐夫膝盖肿得老大,这里的医生说可能是里面生暗疮了,只要划开把浓塞拨了就好了,结果一刀划开白森森的里面啥都没有。这下麻烦来了,缝合后几天伤口长好了,几天伤口又自动裂开冒出清水;几天伤口又好了,反反复复始终都是这样。后来还是我探家回来把医院,诊断确定为膝盖骨内结核才彻底消除病患。

我还算是个文明人,不能像侄儿媳妇们那样粗言相向地也骂他们一顿,当然我也希望今后有骂架更高水平的人,去好好骂骂这样的所谓医生。我只是说管医院去,就是做手术那儿总比镇上的条件好些。医院检查说那不是阑尾炎,开了点制止拉肚子的药叫回家去休养。至今还让我心有余悸的,是我小儿子上小学二年级感冒发烧那次。

那次小儿子半夜一点过高烧痉厥。我不在家,妻子发现时嘴巴已吐白沫,歪到一边了,吓得妻子赶忙给在外地的我打电话。我急忙打了“10”医院急救求助,医院,孩子拖着个吊瓶正在病床上无事样的玩耍。我问医生是怎么回事,医生说先住院观察。已经住院两三天了,活泼的孩子除了捆在那里输液看得见外,其余时间跑得影都没有。几天来医生们很负责地反反复复的给孩子打了CT、照了片和进行了各种化验找病根,输液瓶已腾空了半箩筐,结论是白细胞数偏高,其他没发现异常。医生说白细胞增高不下有可能与白血病有关,但要通过一定过程的用药观察分析才能确定治疗方案,现在主要是解决消炎抗菌问题。

我在想,病根都没搞清楚,用了这么多药是消的什么炎抗的什么菌呢?这样没完没了的观察分析,孩子要上学、我要上班,耽误这时间哪赔得起?!我想尽快离开医院。我说,既然你们说的那么严重,不如我们赶紧到成都去检查吧!他们说还不敢让我们出院,确实要到成都他们要出车出医生护送。我说不用,我们座班车去就行。他们说要我签字路上出什么事,他们不负任何责任。医院出来后,还是不放心地又医院,我把情况说明后医生还是那句“住院观察”的话。

我带着孩子在嘉陵江的滨河路上溜达,一边想下一步怎么办,见一小药店我便上前与一老中医咨询讨论。高烧过度引起痉厥我们小时在农村也见得多了,还说是小孩烧骨节烧一次长高一节呢!再说白细胞偏高有可能是高烧过后的正常反映,即使是白血病晚几天也没多大影响吧,不如我们自己观察几天再说,目前主要是控制不让其感冒发热,到时白细胞确实下不来了,再确定到成都找专家门诊检查治疗。

所幸的是过了几日,星期天医院检查,白细胞完全恢复了正常值。没过半个月让我吃了一惊的是,电视上播出一条外地新闻,和我孩同样大小同样症状的一个孩子,医院把感冒当作白血病治疗,通过电疗化疗已致奄奄一息了。我这孩子这样的高烧后来又发生过两次,都是我在家自行用酒精和温水擦身,物理降温的方式给控制下来的。自感只要不超过39度就不会引起抽搐,也就不会对脑子产生影响。

在这里,我们要说医生也是人不是神,谅解他们这个职业所要承载的太多,加之现在社会的人法律意识、自我保护意识增强,还不能排除一些怀有趁火打劫心态的极个别人,这些都需要我们谨小慎危的应对。大多数医生职业道德还是高尚的,对单位利益的维护,对个人利益的追逐,对病人及病人家属的负责。在对病情的判断中难免有时会不准确,难免把大病看成小病的,也难免把小病看成大病的,难免会出现检查过度、医疗过度的现象,相信他们就是想把病因弄清楚。

我有一个老乡的老公,在理发店洗了一次头回去后不久,发现自己皮肤下组织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肉疙瘩,医院检查说是肉瘤,怕扩散必须一个一个的割除。同学不放心这个诊断结果,医院检查。经医院几千块钱的检查下来,也没有找出任何原因,更没找出治疗的办法,病情也没什么好转。两口子无耐又回到小县城,在给他们一位开药店的熟人谈起这事时,他熟人叫他拿几片“息斯敏”的药吃下看,没想到这就给吃好了。这下返回去一想才恍然大悟,是用的什么洗发液过敏引起的这么多的麻烦。可不能理解的是,医院,进行了那么多的检查,竟然没有一个医生问过他吃过什么、用过什么,包括他自己都没有往洗发水过敏这件事上想。

还有我大哥那年得的那个病,全身发软,腿脚无力,胡思乱想。平时不发病时上个阳台都要人扶,发起病了树都爬得上去。胡思乱想的事把一个邻居气得半死,还害得我给那邻居打电话做工作,说他是神经病,你跟他较劲划不着。医院、医院、乡村的名医土神都看个一遍又一遍,无济于事。最后我们真把他当作神经病医院。可经医生们鉴别又不是神经病,我看与那些真正的神经病患者们神态相比的确不像。好在那里的专家医生们另僻新径,剥茧抽丝硬是把个病根给找了出来,说他身体里缺一个什么钾的元素,然后对症下药一个星期后病情就有了明显好转,而且医生叮嘱他这个药要长期吃下去,医院又不能一次性给他开很多。因路途遥远,有时还怀着侥幸心理看不吃行不,有时也为了图医院买这种药吃都不行,医院开的药吃了才管用。

人不可能没有三灾八难,尤其是看病求医。要善于把不同级别医生的话和自身得病的经历以及现象相结合作全面分析,自己拿主意怎么治疗才不走弯路。我外省有个老战友他兄弟得了一种病,在医院都看遍了,病情总是没有个好转的迹象,似乎是不治之症了,一大家人都要散失信心了,尤其是给他两个上大学的孩子精神上增加了很大的负担。老战医院医术好,向我打听怎么才能挂上号。我听了他对病情的叙述后,建议他暂时不往成都来,通过那么多的检查没有查出什么大问题,就证明没有大问题,急着来成都一方面挂号确实麻烦,二是来了不一定就能检查出什么结果。我建议他,大医院都跑遍了,那就再去试试小医馆什么的,特别是那种年纪大了的老中医或者叫“土医生”,试试观察二三个月后再说是否到成都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解决挂号看病的问题。最后,这个病通过大半年的中西医调理,现已完全好转又打工挣钱去了。

套用一句网络流行语: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主。有朋友俩一起吹牛聊天,一朋友说:”唉呀,我现在这身体,医生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用,还活个啥意思?“另一朋友说:”你快拉倒吧,你够幸运了。医生早就告诉我想吃吃点,想喝喝点了。“人还是要有自己正确的生死观、治病观,活二百岁也得走那条路。要怀着多活三五年、少活三五年无所谓的心态。我曾在一家保险公司宣传栏看到他们宣传的保险案例,说的都是××人得了个什么癌症病,买了个什么保险,看病花了好多钱,死了后又赔了多少钱。这不就是一副人要把你所有有可能用的钱花完了才走得脱的神态唛!能看好的病就想方设法看,不能看好的特别是已宣判“死刑”的病,不一定非要搞个人财两空,毕竟活着的人要面对的事还很多很多。感情顾然重要,科学规律、理智人性也是不可违的。

经过了大半辈子的人生,听的看的经历的摸索的所思所想的多了,对什么时间吃药怎么吃药吃什么药,已成半个医生了;对一个病怎么看在哪里看怎么治疗,都成半个评估专家了。想来我们大多数汉族人对医卫知识的掌握还不如一些少数民族兄弟。四十年前的边疆少数民族地区,贫困到什么程度,让你难以想象。反正那时距我门部队营房不足00米的一个哈尼族寨子住的房子,是里里外外又矮又黑的茅草屋,起码有多年了吧。然而那次他们家一个小孩生病,我见那位皮肤又黑又粗、一般鞋都不穿的哈尼族老大哥,转身就像我们倒杯开水那么自然,就在房间一角拿出输液瓶消毒注药扎针,就把液体给孩子输起了,那还是需要蒸煮消毒的那种老式传统输液器。感动得我也跑到卫生队,找老乡学打针输液,还打弯两颗针头。其实,只要动作要领掌握好,打个针输个水与农村妇女给衣服上钉个扣子没啥两样。

我认为,爱护自己的身体要从预防开始。我们小时候大集体时,动不动就是一担担预防药挑到学校、挑到工地、挑到田头地头让大家喝。现在虽然没这景象了,但大家都是新时代的人,自己掌握点健康基本知识,自己爱护好自己。反正我十多年都没感冒过的绝巧就是预防。预防在感冒之前,治疗在感冒之初。觉得今天天气要变了、自感有感冒的迹象了、洗澡有可能会感冒了、在外出差感觉要感冒了,花大价钱都要把药店敲开整两包感冒冲剂喝上。一旦感冒成功了,无论你怎么打针吃药挂吊瓶,至少也要十天半月才能缓得过来。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各人摸索掌握一套有利于自己的健康绝招,祝你我他,大家都健健康康,安度人生。

(图片:网络)

●作者简介●

刘思树(微名:爱了武装爱红装),四川广元剑阁人,市县作协会员。入伍十余载,现就职于四川省广元市剑阁县交通运输局。历经部队电影放映员、战地宣传员、四川汶川“5.1”特大地震交通抢险报道员。曾获三等战功,时有图文作品登载于报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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